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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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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散文集6篇 季羡林散文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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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散文集6篇 季羡林散文集简介

季羡林散文集1

  真没有想到,一转瞬间,自己竟已到了望九之年。前几年,初进入耄耋之年时,对光阴之荏苒,时序之飘逸,还颇有点“逝者如斯夫”之感。到最近二三年来,对时间的流逝神经似乎已经麻痹了,即使是到了新年或旧年,原来觉得旧年的最后一天和新年的第一天,其间宛若有极深的鸿沟,仿佛天不是一个颜色,地不是一个状态,自己憬然醒悟:要从头开始了,要重新“做人”了;现在则觉得虽然是“一元复始”,但“万象”并没有“更新”,今天同昨天完完全全一模一样,自己除了长了一岁之外,没有感到有丝毫变化。什么“八十述怀”之类的文字,再也写不出,因为实在无“怀”可“述”了。

  但是,到了今天,时序正由大牛变成老虎,也许是由于老虎给我的印象特深,几年来对时间淡漠的心情,一变而为对时间的关注,“天增岁月人增寿”,我又增了一年寿。

  我陡然觉得,这一年实在是非同小可,它告诉我,我明确无误地是增加了一岁。李白诗:“高堂明镜悲白发”,我很少照镜子,头顶上的白色是我感觉到的,而不是我亲眼看到的,白色仿佛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头上。至于脸上的皱纹,则我连感觉都没有,我想也不去想它。不管我的感觉怎样,反正我已经老了,这是一个丝毫也不容怀疑的事实。我已经老到了超过我的计划,超过我的期望。我父亲和母亲都只活了四十多岁,我原来的第一本账是活到五十岁。

  据说人的寿限是遗传的,我决不会活得超过父母太多。然而,五六十年,倏尔而过。六十还甲子,那时刚从牛棚里放出来,无暇考虑年龄。孔子的七十三,孟子的八十四,也如电光石火,一闪即逝。我已经忘记了原来的计划,只有预算,而没有决算,这实是与法律手续不合。可是再一转瞬,我已经变成了今天的我,已经是孑然一翁矣。

  按照洋办法,明年应该庆米寿了。我活过的八十七年是短是长呢?从人的寿命来说,是够长的了。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十七岁,难道还能不算长吗?从另一个观点上来看,它也够长的。这个想法我从来没有过,我也从来没有见任何中外文人学士有过。是我“天才的火花”一闪,闪出来这一个“平凡的真理”。现在,世界文明古国的中国的历史充其量不过说到了五千年,而我活的时间竟达到了五千年的五十分之一,你能说还不够长吗?遥想五千年前,人类可能从树上下来已经有些时候了,早就发明了火,能够使用工具,玩出了许多花样,自称为“万物之灵”。可是,从今天看来,花样毕竟有限,当时所谓“天上宫阙”,可能就是指的月亮,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可是今天人类已经登上了月球。

  原来笼罩在月宫上的一团神秘的迷雾,今天已经大白于天下了。人世沧桑,不可谓不大,而在这漫长的五千年中,我竟占了将近一百年,难道还能说不够长吗?人类的两只眼睛长在脸上,不长在后脑勺上,只能向前看,想要向后看,必须回头转身。但是,在我回忆时,我是能向后看的。我看到的是一条极其漫长的隐在云雾中的道路,起点是山东的一个僻远的小村庄。

  从那里出发,我走到了济南,走到了北京,又走到迢迢万里的德国和瑞士。这一条路始终跟在我的身后,或者毋宁说被我拖在身后。在国外呆了十年多以后,我又拖着这一条路,或者说这一条路拖着我重又回到了我亲爱的祖国。

  然后,在几十年之内,我的双足又踏遍了亚洲的、非洲的以及欧洲的许多国家,我行动的轨迹当然又变成了路。这一条路一寸也没有断过,它有时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有时又顺顺利利,痛痛快快,在现在的一瞬间,它就终止在我的脚下。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一抬腿,这一条路立即就会开始延伸,一直延伸到那一个长满了野百合花的地方。

  什么时候延伸到那里,我不知道。但是看来还不会就到的。近几年来,我读中外学术史和文学史,我有一个还没有听说别人有过的习惯:我先不管这些璨如流星的学者和诗人们的`学术造诣,什么人民性,什么艺术性,这性,那性,我都置之不理,我先看他们的生卒年月。结果我有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他们绝大多数活的年龄都不大,一般都是四十、五十、六十岁。那少数著名的夭折的诗人,比如中国的李长吉,英国的雪莱和济慈等暂且不谈。

  活过古稀之年的真的不多。我年轻时知道德国伟大诗人歌德活了八十二岁,印度伟大的诗人泰戈尔活了八十岁,英国的萧伯纳、俄罗斯的托尔斯泰都活到了超过了八十岁,当时大为赞叹和羡慕。我连追赶他们,步他们后尘的念头,一点也没有,几乎认为那无疑是“天方夜谭”。然而,正如我在上面说过的那样,曾几何时,蓦回头,那一条极长极长的用我的双脚踩成的路,竟把我拖到了眼前。我大吃一惊:我今天的年龄早已超过了他们。我从灵魂深处感到一阵震颤

季羡林散文集2

《清塘荷韵》《赋得永久的悔》《留德十年》《万泉集》《清华园日记》《牛棚杂忆》《朗润园随笔》《季羡林散文选集》《泰戈尔名作欣赏》《人生絮语》《天竺心影》《季羡林谈读书治学》《季羡林谈师友》《季羡林谈人生》《病塌杂记》《忆往述怀》《新纪元文存》 等。

  赋得永久的悔

  季羡林

  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曰“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所以不是八股。

  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但实获我心,而且先获我心:我早就想写这样一篇东西了。

  我己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十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国内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过“从心所欲不逾矩”,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既经过“山重水复疑无路”,又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喜悦与忧伤并驾,失望与希望齐飞,我的经历可谓多矣。要讲后悔之事,那是俯拾皆是。要选其中最深切、最真实、最难忘的悔,也就是永久的悔,那也是唾手可得,因为它片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我这永久的悔就是:不该离开故乡,离开母亲。

  我出生在鲁西北一个极端贫困的村庄里。我们家是贫中之贫,真可以说是贫无立锥之地。我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倒行逆施但又炙手可热的“老佛爷”,被她视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她手下的小喽罗们曾两次窜到我的故乡,处心积虑地把我“打”成地主,他们那种狗仗人势穷凶极恶的教师爷架子,并没有能吓倒我的乡亲。我小时候的一位伙伴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说:“如果让整个官庄来诉苦的话,季羡林家是第一家!”

  这一句话并没有夸大,他说的是实情。我祖父母早亡,留下了我父亲等三个兄弟,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最小的一叔送了人。我父亲和九叔饿得没有办法,只好到别人家的枣林里去捡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这当然不是长久之计。最后兄弟俩被逼背井离乡,盲流到济南去谋生。此时他俩也不过十几二十岁。在举目无亲的大城市里,必然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在济南落住了脚。于是我父亲就回到了故乡,说是农民,但又无田可耕。又必然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从济南有时寄点钱回家,父亲赖以生活。不知怎么一来,竟然寻( 读若xin )上了媳妇,她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的娘家姓赵,门当户对,她家穷得同我们家差不多,否则也决不会结亲。她家里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钱、有闲上学。所以我母亲一个字也不识,活了一辈子,连个名字都没有。她家是在另一个庄上,离我们庄五里路。这个五里路就是我母亲毕生所走的最长的距离。

  北京大学那一位“老佛爷”要“打”成“地主”的人,也就是我,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就有这样一位母亲。

  后来我听说,我们家确实也“阔”过一阵。大概在清末民初,九叔在东三省用口袋里剩下的最后五角钱,买了十分之一的湖北水灾奖券,中了奖。兄弟俩商量,要“富贵而归故乡”,回家扬一下眉,吐一下气。于是把钱运回家,九叔仍然留在城里,乡里的事由父亲一手张罗,他用荒唐离奇的价钱,买了砖瓦,盖了房子。又用荒唐离奇的价钱,置了一块带一口水井的田地。一时兴会淋漓,真正扬眉吐气了。可惜好景不长,我父亲又用荒唐离奇的方式,仿佛宋江一样,豁达大度,招待四方朋友。一转瞬间,盖成的瓦房又拆了卖砖、卖瓦。有水井的田地也改变了主人。全家又回归到原来的情况。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降生到人间来的。

  母亲当然亲身经历了这个巨大的变化。可惜,当我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有几岁,告诉我,我也不懂。所以,我们家这一次陡然上升,又陡然下降,只像是昙花一现,我到现在也不完全明白。这谜恐怕要成为永恒的谜了。

  不管怎样,我们家又恢复到从前那种穷困的情况。后来听人说,我们家那时只有半亩多地。这半亩多地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一家三口人就靠这半亩多地生活。城里的九叔当然还会给点接济,然而像中湖北水灾奖那样的事儿,一辈子有一次也不算少了。九叔没有多少钱接济他的哥哥了。

  家里日子是怎样过的,我年龄太小,说不清楚。反正吃得极坏,这个我是懂得的。按照当时的标准,吃“白的”( 指麦子面 )最高,其次是吃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最次是吃红高粱饼子,颜色是红的,像猪肝一样。“白的”与我们家无缘。“黄的”( 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颜色都是黄的 )与我们缘分也不大。终日为伍者只有“红的”。这“红的”又苦又涩,真是难以下咽。但不吃又害饿,我真有点谈“红”色变了。

  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办法。我祖父的堂兄是一个举人,他的夫人我喊她奶奶。他们这一支是有钱有地的。虽然举人死了,但家境依然很好。我这一位大奶奶仍然健在。她的亲孙子早亡,所以把全部的钟爱都倾注到我身上来。她是整个官庄能够吃“白的”的仅有的几个人中之一。她不但自己吃,而且每天都给我留出半个或者四分之一个白面馍馍来。我每天早晨一睁眼,立即跳下炕来向村里跑,我们家住在村外。我跑到大奶奶跟前,清脆甜美地喊上一声:“奶奶!”她立即笑得合不上嘴,把手缩回到肥大的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馍馍,递给我,这是我一天最幸福的时刻。

  此外,我也偶尔能够吃一点“白的”,这是我自己用劳动换来的。一到夏天麦收季节,我们家根本没有什么麦子可收。对门住的宁家大婶子和大姑——她们家也穷得够呛——就带我到本村或外村富人的地里去“拾麦子”。所谓“拾麦子”就是别家的长工割过麦子,总还会剩下那么一点点麦穗,这些都是不值得一捡的,我们这些穷人就来“拾”。因为剩下的决不会多,我们拾上半天,也不过拾半篮子,然而对我们来说,这己经是如获至宝了。一定是大婶和大姑对我特别照顾,以一个四五岁、五六岁的孩子,拾上一个夏天,也能拾上十斤八斤麦粒。这些都是母亲亲手搓出来的。为了对我加以奖励,麦季过后,母亲便把麦子磨成面,蒸成馍馍,或贴成白面饼子,让我解馋。我于是就大快朵颐了。

  记得有一年,我拾麦子的成绩也许是有点“超常”。到了中秋节——农民嘴里叫“八月十五”—— 母亲不知从哪里弄了点月饼,给我掰了一块,我就蹲在一块石头旁边,大吃起来。在当时,对我来说,月饼可真是神奇的东西,龙肝凤髓也难以比得上的,我难得吃一次。我当时并没有注意,母亲是否也在吃。现在回想起来,她根本一口也没有吃。不但是月饼,连其他“白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尝过,都留给我吃了。她大概是毕生就与红色的高粱饼子为伍。到了歉年,连这个也吃不上,那就只有吃野菜了。

  至于肉类,吃的回忆似乎是一片空白。我老娘家隔壁是一家卖煮牛肉的作坊。给农民劳苦耕耘了一辈子的老黄牛,到了老年,耕不动了,几个农民便以极其低的价钱买来,用极其野蛮的办法杀死,把肉煮烂,然后卖掉。老牛肉难煮,实在没有办法,农民就在肉锅里小便一通,这样肉就好烂了。农民心肠好,有了这种情况,就昭告四邻:“今天的肉你们别买!”老娘家穷,虽然极其疼爱我这个外孙,也只能用土罐子,花几个制钱,装一罐子牛肉汤,聊胜于无。记得有一次,罐子里多了一块牛肚子,这就成了我的专利。我舍不得一气吃掉,就用生了锈的小铁刀,一块一块地割着吃,慢慢地吃。这一块牛肚真可以同月饼媲美了。

季羡林散文集3

  眼看快要到1934年的夏天,我就要离开学校了。真好像是大旱之年遇到甘霖,我的母校济南省立高中校长宋还吾先生,托人邀我到母校去担任国文教员。月薪大洋一百六十元,是大学助教的一倍。大概因为我发表过一些文章,我就被认为是文学家,而文学家都一定能教国文,这就是当时的逻辑。这一举真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心里却打开了鼓:我是学西洋文学的,高中国文教员我当得了吗?何况我的前任是被学生“架”(当时学生术语,意思是“赶”)走的,足见学生不易对付。我去无疑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无异于跳火坑。我左考虑,右考虑,终于举棋不定,不敢答复。然而,时间是不饶人的。暑假就在眼前,离校已成定局,最后我咬了咬牙,横下了一条心:“你有勇气请,我就有勇气承担!”于是在1934年秋天,我就成了高中的国文教员。

  校长待我是好的,同学生的关系也颇融洽。但是同行的国文教员对我却有挤对之意。全校三个年级,十二个班,四个国文教员,每人教三个班。这就来了问题:其他三位教员都比我年纪大得多,其中一个还是我的老师一辈,都是科班出身,教国文成了老油子,根本用不着备课。他们却每人教一个年级的三个班,备课只有一个头。我教三个年级剩下的那个班,备课有三个头,其困难与心里的别扭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在这一年里,收入虽然很好(一百六十元的购买力约与今天的三千二百元相当),心情却是郁闷。眼前的留学杳无踪影,手中的饭碗飘忽欲飞。

  此种心情,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幸运之神(如果有的话)对我是垂青的。正在走投无路之际,母校清华大学同德国学术交换处签订了互派留学生的合同,我喜极欲狂,立即写信报了名,结果被录取。这比考上大学金榜题名的心情,又自不同,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积年愁云,一扫而空,一生幸福,一锤定音。仿佛金饭碗已经捏在手中。自己身上一镀金,则左右逢源,所向无前。我现在看一切东西,都发出玫瑰色的光泽了。然而,人是不能脱离现实的。我当时的现实是:亲老,家贫,子幼。我又走到了我一生最大的一个歧路口上。何去何从?难以决定。这个歧路口,对我来说,意义真正是无比地大。不向前走,则命定一辈子当中学教员,饭碗还不一定经常能拿在手中,向前走,则会是另一番境界。“马前桃花马后雪,教人怎敢再回头?”经过了痛苦的思想矛盾,经过了细致的家庭协商,决定了向前迈步。好在原定期限只有两年,咬一咬牙就过来了。我于是在1935年夏天离家,到北平和天津办理好出国手续,乘西伯利亚火车,经苏联,到了柏林。我自己的心情是:万里投荒第二人。在这一段从大学到教书一直到出国的时期中,我的心镜中照见的是:蒋猖狂###,日本军野蛮入侵,时局动荡不安,学生两极分化,这样一幅十分复杂矛盾的图像。马前的桃花,远看异常鲜艳,近看则不见得。我在柏林呆了几个月,中国留学生人数颇多,认真读书者当然有之,终日鬼混者也不乏其人。反动派的大官,自蒋起,很多都有子女在德国“流学”。

  这些高级“衙内”看不起我,我更藐视这一群行尸走肉的家伙,羞与他们为伍。“此地信莫非吾土”,到了深秋,我就离开柏林,到了小城又是科学名城的哥廷根。从此以后,在这里一住就是七年,没有离开过。德国给我一月一百二十马克,房租约占百分之四十多,吃饭也差不多。手中几乎没有余钱。同官费学生一个月八百马克相比,真如小巫见大巫。我在德国住了那么久的时间,从来没有寒暑假休息,从来没有旅游,一则因为“阮囊羞涩”,二则珍惜寸阴,想多念一点书。我不远万里而来,是想学习的。但是,学习什么呢?最初并没有一个十分清楚的打算。

  第一学期,我选了希腊文,样子是想念欧洲古典语言文学。但是,在这方面,我无法同德国学生竞争,他们在中学里已经学了八年拉丁文,六年希腊文。我心里彷徨起来。到了1936年春季始业的那一学期,我在课程表上看到了瓦尔德施米特开的梵文初学课,我狂喜不止。在清华时,受了陈寅恪先生讲课的影响,就有志于梵学。但在当时,中国没有人开梵文课,现在竟于无意中得之,焉能不狂喜呢?于是我立即选了梵文课。在德国,要想考取哲学博士学位,必须修三个系,一主二副。我的主系是梵文、巴利文,两个副系是英国语言学和斯拉夫语言学。

  我从此走上了正规学习的道路。1937年,我的奖学金期满。正在此时,日军发动了卢沟桥事件,虎视眈眈,意在吞并全中国和亚洲。我是望乡兴叹,有家难归。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汉文系主任夏伦邀我担任汉语讲师,我实在像久旱逢甘霖,当然立即同意,走马上任。这个讲师工作不多,我照样当我的学生,我的读书基地仍然在梵文研究所,偶尔到汉学研究所来一下。这情况一直继续到1945年秋天我离开德国

季羡林散文集4

  季羡林作品_季羡林散文集

季羡林:人生季羡林:再谈人生季羡林:三论人生季羡林:马缨花季羡林:二月兰季羡林:夹竹桃季羡林:幽径悲剧季羡林:清塘荷韵季羡林:听雨季羡林:八十述怀季羡林:我的老师们季羡林:在饥饿地狱中季羡林:我记忆中的老舍先生季羡林:赋得永久的悔季羡林:新年抒怀季羡林:漫谈散文季羡林:为胡适说几句话季羡林:谈成功季羡林:假若我再上一次大学季羡林:迈耶一家季羡林:虎年抒怀季羡林: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季羡林:黄昏季羡林:年季羡林:学习吐火罗文季羡林:别哥廷根季羡林:赴瑞士季羡林:重返哥廷根季羡林:记张岱年先生季羡林:神奇的丝瓜季羡林:山中逸趣季羡林:有为有不为季羡林:开卷有益季羡林:温馨,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季羡林:人间自有真情在季羡林:走运与倒霉季羡林:毁誉朗读者赵文?u季羡林《老猫》朗读者余秋雨《莫高窟》、季羡林《在敦煌》季羡林读后感季羡林选集读后感季羡林散文读后感季羡林寻梦读后感季羡林散文集读后感季羡林听雨读后感季羡林二月兰读后感季羡林讲真话读后感寻梦季羡林读后感季羡林:我的童年季羡林:成功季羡林:月是故乡明季羡林我的人生感悟读后感季羡林随想录读后感季羡林谈人生读后感季羡林人生格言季羡林名言季羡林语录季羡林经典语录季羡林: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季羡林:不完满才是人生

季羡林散文集5

  读《季羡林散文集》有感

  季羡林老先生是一位举世闻名的作家,他的散文富有哲理,阐明了人生的意义、为人处世的道理。我觉得他不只是个作家,还是个哲学家。

  在他的'散文中,最令我感触和启发的就是《做人与处世》这篇文章。他谈到:“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必须处理好三种关系:第一,人与大自然的关系;第二,人与人的关系,包括家庭在内;第三,个人心中思想与感情矛盾与平衡的关系。这三个关系,如果能处理得好,生活就能愉快;否则生活就有苦恼。”

  我认为,第一件事看似容易做到,实际上却很难。人类要保护好大自然,要和大自然和谐相处,这是我们一直追求的目标。但是依然很多人不懂这个道理,依然过度砍伐森林,肆意破坏资源,使我们的生活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因此我们才更要处理好人与大自然的关系。 第二件事就是要处理好亲人、同学、朋友之间的关系,一个人要有善良宽容之心,对待朋友要以诚相待,互相帮助,有时难免会磕磕碰碰,但要相互宽容、理解。第三件事是解决个人思想感情的矛盾,我个人认为是最难的。因为人都有私心杂念,要战胜自己就必须消除杂念、淡泊名利、保持平和心态,才能实现伟大的梦想。正如诸葛亮所说的“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三件看似简单的事情,一辈子能做到可真不容易啊!

季羡林散文集6

  季羡林散文精选集

  季羡林散文精选集:季羡林散文【1】

  1. 《清塘荷韵》:

  前年和去年,每当夏月塘荷盛开时,我每天至少有几次徘徊在塘边,坐在石头上,静静地吸吮荷花和荷叶的清香。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我确实觉得四周静得很。

  我在一片寂静中,默默地坐在那里,水面上看到的是荷花绿肥、红肥。

  倒影映入水中,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它从上面向下落,水中的倒影却是从下边向上落,最后一接触到水面,二者合为一,像小船似地漂在那里。

  我曾在某一本诗话上读到两句诗:“池花对影落,沙鸟带声飞。”作者深惜第二句对仗不工。

  这也难怪,像“池花对影落“这样的境界究竟有几个人能参悟透呢?

  2. 《夹竹桃》:

  我特别喜欢月光下的夹竹桃。

  你站在它下面,花朵是一团模糊;但是香气却毫不含糊,浓浓烈烈地从花枝上袭了下来。

  它把影子投到墙上,叶影参差,花影迷离,可以引起我许多幻想。

  我幻想它是地图,它居然就是地图了。

  这一堆影子是亚洲,那一堆影子是非洲,中间空白的地方是大海。

  碰巧有几只小虫子爬过,这就是远渡重洋的海轮。

  我幻想它是水中的荇藻,我眼前就真的展现出一个小池塘。

  夜蛾飞过映在墙上的影子就是游鱼。

  我幻想它是一幅墨竹,我就真看到一幅画。

  微风乍起,叶影吹动,这一幅画竟变成活画了。

  3. 《缘分与命运》:

  信缘分与不信缘分,对人的心情影响是不一样的。

  信者胜可以做到不骄,败可以做到不馁,决不至胜则忘乎所以,败则怨天尤人。

  中国古话说:“尽人事而听天命。

”首先必须“尽人事”,否则馅儿饼决不会自己从天上落到你嘴里来。

  但又必须“听天命”。

  人世间,波诡云谲,因果错综。

  只有能做到“尽人事而听天命”,一个人才能永远保持心情的平衡。

  4. 《八十述怀》:

  在这一条十分漫长的路上,我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

  路旁有深山大泽,也有平坡宜人;有杏花春雨,也有塞北秋风;有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有迷途知返,也有绝处逢生。

  路太长了,时间太长了,影子太多了,回忆太重了。

  我真正感觉到,我负担不了,也忍受不了,我想摆脱掉这一切,还我一个自由自在身。

  5. 《神奇的丝瓜》:

  上下数千年,纵横几万里,从来也没有人说过,丝瓜会有思想。

  我左考虑,右考虑;越考虑越糊涂。

  我无法同丝瓜对话,这是一个沉默的奇迹。

  瓜秧仿佛成了一根神秘的绳子,绿叶上照旧浓翠扑人眉宇。

  我站在丝瓜下面,陷入梦幻。

  而丝瓜则似乎心中有数,无言静观,它怡然泰然悠然坦然,仿佛含笑面对秋阳。

  6. 《黄昏》:

  当人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又渴望着梦的来临。

  把门关上了。

  关在内外的仍然是黄昏,当他们再伸头出来找的时候,黄昏早已走了。

  从北冰洋跑了来,一过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

  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然而,夜来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黄昏永远不存在在人们的心里的。

  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7. 《马缨花》:

  然而,今天摆在我眼前的这些马缨花,却仿佛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即使是在黄昏时候,在深夜里,我看到它们,它们也仿佛是生气勃勃,同浴在阳光里一样。

  它们仿佛想同灯光竞赛,同明月争辉。

  同我回忆里那些马缨花比起来,一个是照相的底片,一个是洗好的照片;一个是影,一个是光。

  影中的马缨花也许是值得留恋的,但是光中的马缨花不是更可爱吗?

  8. 《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我相信,不管还要经过多少艰难曲折,不管还要经历多少时间,人类总会越变越好的,人类大同之域决不会仅仅是一个空洞的理想。

  但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必须经过无数代人的共同努力。

  有如接力赛,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一段路程要跑。

  又如一条链子,是由许多环组成的,每一环从本身来看,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但是没有这一点东西,链子就组不成。

  在人类社会发展的长河中,我们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而且是绝非可有可无的。

  如果说人生有意义与价值的话,其意义与价值就在这里。

  季羡林散文精选集:园花寂寞红【2】

  楼前右边,前临池塘,背靠土山,有几间十分古老的平房,是清代保卫八大园的侍卫之类的人住的地方。

  整整四十年以来,一直住着一对老夫妇:女的是德国人,北大教员;男的是中国人,钢铁学院教授。

  我在德国时,已经认识了他们,算起来到今天已经将近六十年了,我们算是老朋友了。

  三十年前,我们的楼建成,我是第一个搬进来住的。

  从那以后,老朋友又成了邻居。

  有些往来,是必然的。

  逢年过节,互相拜访,感情是融洽的。

  我每天到办公室去,总会看到这个个子不高的老人,蹲在门前临湖的小花园里,不是除草栽花,就是浇水施肥;再就是砍几竿门前屋后的竹子,扎成篱笆。

  嘴里叼着半只雪茄,笑眯眯的。

  忙忙碌碌,似乎乐在其中。

  他种花很有一些特点。

  除了一些常见的花以外,他喜欢种外国种的唐菖蒲,还有颜色不同的名贵的月季。

  最难得的是一种特大的牵牛,比平常的牵牛要大一倍,宛如小碗口一般。

  每年春天开花时,颇引起行人的注目。

  据说,此花来头不小。

  在北京,只有梅兰芳家里有,齐白石晚年以画牵牛花闻名全世,临摹的就是梅府上的牵牛花。

  我是颇喜欢一点花的。

  但是我既少空闲,又无水平。

  买几盆名贵的花,总养不了多久,就呜呼哀哉。

  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美感享受,我只能像北京人说的那样看“蹭”花。

  现在有这样神奇的牵牛花,绚丽夺目的月季和唐菖蒲,就摆在眼前,我焉得不“蹭”呢?每到下班或者开会回来,看到老友在侍弄花,我总要停下脚步,聊上几句,看一看花。

  花美,地方也美,湖光如镜,杨柳依依,说不尽的旖旎风光,人在其中,顿觉尘世烦恼,一扫而光,仿佛遗世而独立了。

  但是,世事往往有出人意料者。

  两个月前,我忽然听说,老友在夜里患了急病,不到几个小时,就离开了人间。

  我简直不敢相信,然而这又确是事实。

  我年届耄耋,阅历多矣,自谓已能做到“悲欢离合总无情”了。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我有情,有多得超过了需要的情,老友之死,我焉能无动于衷呢?“当时只道是寻常”这一句浅显而实深刻的词,又萦绕在我心中。

  几天来,我每次走过那个小花园,眼前总仿佛看到老友的身影,嘴里叼着半根雪茄,笑眯眯的,蹲在那里,侍弄花草。

  这当然只是幻象。

  老友走了,永远永远地走了。

  我抬头看到那大朵的牵牛花和多姿多彩的月季花,她们失去了自己的主人。

  朵朵都低眉敛目,一脸寂寞相,好像“溅泪”的样子。

  她们似乎认出了我,知道我是自己主人的老友,知道我是自己的认真入迷的欣赏者,知道我是自己的知己。

  她们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向我点头,向我倾诉心中郁积的寂寞。

  现在才只是夏末秋初。

  即使是寂寞吧,牵牛和月季仍然能够开花的。

  一旦秋风劲吹,落叶满山,牵牛和月季还能开下去吗?再过一些时候,冬天还会降临人间的。

  到了那时候,牵牛们和月季们只能被压在白皑皑的积雪下面的土里,做着春天的梦,连感到寂寞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明年,春天总会重返大地的。

  春天总还是春天,她能让万物复苏,让万物再充满了活力。

  但是,这小花园的月季和牵牛花怎样呢?月季大概还能靠自己的力量长出芽来,也许还能开出几朵小花。

  然而护花的主人已不在人间。

  谁为她们施肥浇水呢?等待她们的不仅仅是寂寞,而是枯萎和死亡。

  至于牵牛花,没有主人播种,恐怕连幼芽也长不出来。

  她们将永远被埋在地中了。

  我一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

  眼前包围着月季和牵牛花的寂寞,也包围住了我。

  我不想再看到春天,我不想看到春天来时行将枯萎的月季,我不想看到连幼芽都冒不出来的牵牛。

  我虔心默祷上苍,不要再让春天降临人间了。

  如果非降临不行的话,也希望把我楼前池边的这一个小花园放过去,让这一块小小的地方永远保留夏末秋初的景象,就像现在这样。

  季羡林散文精选集:清塘荷韵【3】

  楼前有清塘数亩,记得三十多年前初搬来时,池塘里好像是有荷花的,我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一些绿叶红花的'碎影。

  后来时移事迁,岁月流逝,池塘里却变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再也不见什么荷花了。

  我脑袋里保留的旧的思想意识颇多,每一次望到空荡荡的池塘,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

  这不符合我的审美观念。

  有池塘就应当有点绿的东西,哪怕是芦苇呢,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最好的最 理想的当然是荷花。

  中国旧的诗文中,描写荷花的简直是太多太 多了。

  周敦颐的《爱莲说》读书人不知道的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他那一句有名的“香远益清”是脍炙人口的。

  几乎可以说,中国没有人不爱荷花的。

  可我们楼前池塘中独独缺少荷花。

  每次看到 或想到,总觉得是一块心病。

  有人从湖北来,带来了洪湖的几颗莲子,外壳呈黑色,极硬。

  据说,如果埋在淤泥中,能够千年不烂。

  因此,我用铁锤在 莲子上砸开了一条缝,让莲芽能够破壳而出,不至永远埋在泥 中。

  这都是一些主观的愿望,莲芽能不能够出,都是极大的未知 数。

  反正我总算是尽了人事,把五六颗敲破的莲子投入池塘中,下面就是听天命了。

  这样一来,我每天就多了一件工作:到池塘边上去看上几次。

  心里总是希望,忽然有一天,“小荷才露尖尖角”,有翠绿的 莲叶长出水面。

  可是,事与愿违,投下去的第一年,一直到秋凉 落叶,水面上也没有出现什么东西。

  经过了寂寞的冬天,到了第 二年,春水盈塘、绿柳垂丝,一片旖旎的风光。

季羡林散文集6篇 季羡林散文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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