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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石订亲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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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石订亲散文6篇

  下面是范文网小编分享的以石订亲散文6篇,以供参考。

以石订亲散文6篇

以石订亲散文1

  家乡石散文

  在外久了,身处平坦开阔的黄土地,遍地金果飘香。竟也想起老家用石头垒成田埂,一阶阶台阶形排列田地来。相比这沃土粮仓果香四溢之地,那既不平坦也不肥沃的土地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是我一生的眷恋。

  老家坐落于秦岭脚下。村里的房前屋后都离不开石头,以前房屋的地基和墙大多是用石头砌成,一块块形态各异的石头无须任何的粘合剂,在工匠的手中形成了历经百年的石墙。进门的台阶和房阶全来自河边或山畔的青板石,讲究一些的人家请石匠用钢钎把石头加工成一样的石条,坚硬的石条裸露出漂亮的纹理。以前,家家门前都有这么一块平整的石头,那是人们吃饭,纳凉休息的场所。智慧的先人把这些石头雕琢成石碾子,石碌碡,用以加工谷物;小石磨加工豆制品,及家畜的石槽等,给这些沉寂的石头赋予以生命,活力。那小巧精致的石磨在母亲手臂的摆动下发出浑厚悠长的嗡嗡声,黄豆在石磨的转动中转化成洁白的豆汁,馨香的豆味唤起我对新年的期盼。

  以前村里每家都养有家畜,家畜的粪便育肥了庄稼,年底家畜长大了,收入也增加了。记得那年一开春,父亲便到集上逮上一个条格好的猪崽子,然后用废弃石头垒起一个低矮的猪圈,里面有一个可供几头猪食用的老猪槽,猪槽是由一块大石头凿成的,足有二三百斤,不知造于何年,父亲说他记事起就有了这石猪槽。猪还小的时候母亲用一小瓦盆喂它,再大些,母亲把半盆的猪食倒入石槽,只要听到母亲的脚步声,酣睡之中的猪便会晃晃悠悠的冲出来。猪吧嗒吧嗒吃着还不过瘾,索性跳到石槽里,用长嘴在食物里拱,又是大头长耳一阵乱甩,一会儿工夫头上身上全是猪食。这可能就是人们用它来形容某某人脏,不顾吃相的原因吧。随着猪仔的一天天长大,母亲也每次从田里回来的时候,从河畔里选上一块平整的石头搛回来,垒在猪圈上。猪仔在长,圈舍也在一天天增高。到年底,猪也长得膘肥体壮,常在我们一家人的不舍中,嗷嗷的嚎叫的猪被几个壮劳力拉出圈,猪的嚎叫让母亲泪眼婆娑,掩门而回,母亲不愿看着自己一点点喂大的猪发出的哀鸣和反抗。

  在村边的小河畔有一块巨型的花岗岩石,石上可见一条腾空欲飞的龙纹图案,村里人把它看作护佑一方平安的神灵,相信它的存在使得村子富足安康。在村后的山涧路畔有一巨型板石,平整而光滑,如一大石炕,可供一二十人休息。如此平整巨大的石头在周围并不多见,常引得上山采药,打柴,放牧的人到此而纷纷驻足,或坐或躺,小憩片刻,享受山中凉爽的风和大自然赐予的惬意。

  村里的田地是先辈们平整开垦而来,在农业学大寨的运动中,村子周围的田地更是因地制宜,田间地头的石头被修成了石硷,平整出一块块水浇田。每家田地的分界线上都立着一块石头,名曰界石,界石两侧用朱漆写上各自户主的名字,即便岁月模糊了字迹,但地的主人也会记得那块是自己的田。界石不仅代表着田地的方位和界畔,更是庄户人之间勤劳和睦的见证。

  那时间,自水稻插秧以后,我每天放学后的任务就是去稻田看水,不要让稻田里缺水。水渠从地头潺潺而过,扒开地头的水口,水流涌向田间,顺着稻田的株距分流,滋养着田里的幼苗,也滋养着我无忧无虑的童年。地畔就是山涧流出的河水,石头垒成的石提顺河而下,犹如一条巨龙,守护着一方平安。这个时间,我会坐于石提上的阴凉处静观河水的奔腾与倔强,闹腾的河水在河中的石头上撞击,拍打,溅起一朵朵水花。也就是这样一硬一弱的较量,天长日久,坚不可摧的硬物也没了楞角。河畔的一块巨石被河水冲刷得无比光滑,那也成了我们戏水时的码头。我也曾和玩伴在大石头上悠闲地玩着扑克,或躺或趴感受着石头的光滑和惬意,甚至光着脚丫子伸入水中,任由鱼儿在脚丫上玩耍嬉戏。在这炎炎夏日想起那清凉的河水,心中顿觉凉爽。

  多年以后,冥冥之中我和灞河对岸的一个村子结下了一世的缘。很早前我到过村西的一个地方,名湖滩,(不知到底是河滩还是湖滩,只听大家都这么叫)地面上横卧着形态各异的石头,大的像一座石屋,小的犹如牛犊,再小的俨然是一个个天然的小石凳,可供人们劳作之时小憩。在这巨石之间,乡亲们用手捡拾出小石头,在地头垒起一道道石堰,像是一座石头城堡,硕大的一片地域形成了无数的石城,远眺,颇为壮观。巨石被小石头垒成的石堰圈入其中,围绕着巨石开垦出一片片田来,石头的存在影响了耕作,但是搬运起来费时费力,石头被保留了下来。时常劳作休息的乡亲们坐于地头柿树下的石凳上,吧嗒着嘴,一口口抽着旱烟,瞅着地里的庞然大物,寻思着如何搬走它,省得老牛围着它转圈。

  据蓝田县志记载,西汉末年周围的山体发生了山崩,大量的山石涌向了平川,自然的力量造就了这片规模宏大的乱石滩。像这样遍布巨石的地方不止这一处,村南的山胡村周边我曾见过。与之毗邻的冯家湾村在灞河对岸有一片比这更加宏大的乱石滩。在穆家堰村东有一片沙滩,紧临的一面山像是被从中部拉开一道沟,山上的`砂石和沙滩的如出一辙,这些地方都非常的靠近秦岭山脉,也足以印证当年的山崩之说。这些石头也成了历代修路建屋的重要材料,慢慢的也就留下了这些无法搬离的巨石。灞河两岸虽与南北两岭只有数里之遥,但土质相差甚远,两岭之上为黄土,很少有石头。可灞河两岸就不同了,人们修房打井开挖之中常遇到比牛还大的石头,无奈之下只有请石匠用钢钎破开巨石,然后一块块的运出去。更有夸张的说灞河两岸川道里到处是石头,收获的粮食在土场上晾晒,避免不了夹杂些许的细小砂石,川道人三年便可吃下一个石碌碡。

  随着时光的变迁,这一块块妨碍人们劳作的普通石头被运往高速公路,砌成了护坡,桥梁涵洞上被用作桥柱。闲置已久阻碍人们生活的石头也发挥了它们的作用,完成了它们宿命之中又一次华丽的转身。时常路过那些漂亮的护坡和涵洞,看到那些结实而美观的石头,心中常想,说不定它们其中的一块就来自村边的田里,上边还留有我攀爬过的印迹。

  老家不远的地方,一个农民的儿子用石头为父亲建起了世间最美的房子,那就是1988年结业于清华大学修建系,并获修建工程学士学位。次年赴美国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美术研究生院,攻读修建硕士学位的马青运为父亲设计的石头房子——父亲的宅。

  有一次回家,儿子看到遍布石头的灞河欣喜若狂,拿起一块说像是宝贝,我笑了,遍布河滩的鹅卵石经过岁月的打磨光滑圆润,常被运到了城市公园,广场,修成景观供人们欣赏。儿子回来时带了一些放在鱼缸里,每每在外心烦的时候,看到那些亲切的石头,使我心静如水,像是看到了远方的家。

  家乡因蓝田玉闻名于世,我因“玉种蓝田”而自豪。但那些不为世人所注目的顽石依然无闻于世,不可否认的是,普通的石头也曾在人类文明的进程中一闪而过,支撑起一个个遮风避雨的家,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了弥足珍贵的回忆。那些退出历史舞台的石制器皿如今也登上了大雅之堂,成为文人墨客、旅游景点的新宠儿。在历史的长河中,诸多的先祖遗存未能经得起岁月的考验,也已渐消失,只有这些极平凡的石头以坚韧与世无争的品格依然屹立于世。

  家乡的石头造就了家乡人坚韧不屈的品格,即便是在艰苦的年月也从未向命运低头,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和天斗,与地斗。今天,平凡勤劳的家乡人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正如这普通的家乡石被放在何地,都会发挥他们亘古不变的坚韧与刚强。

以石订亲散文2

  石爷散文

  石爷不姓石。

  石爷是我的本家。祖父祖母呼他“小石头”,那是他的小名。村里平辈人叫他“石头大哥”“石头兄弟”。晚辈的称他“石头叔”“石头大伯”“石头爷”等。唯独我,喊他“石爷”。

  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几岁记不清了,第一次叫他时,称的是“小石头爷爷”。祖父祖母不让那么叫,说:“把‘小’字去了,叫石头爷爷。”我答应了,可改起来还真有点难,听祖父祖母喊他“小石头”习惯了,为这我没少挨训,小辈人呼长辈带“小”字大不敬。后来我干脆把“小”和“头’都去了,这“小”和“头”在我嘴里,好像分不开似的。

  一条土路从村中穿过,把小村分成了两半。石爷家和祖父家都住在路北,中间只隔四户人家。有时祖父站在自家院子里,看见石爷只要大喊一声:“小石头,把你家×××借我用用。”石爷立马“哎”了一声,说:“就来,就来……”

  石爷特尊敬我的祖父,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老哥俩争吵过。石爷多咱都恭恭敬敬地叫我的祖父五哥,在家族中,祖父行五。

  石爷不是祖父的亲兄弟,是叔伯兄弟。在家族平辈人中,石爷排行最小,也是最不吃香的一个。他们那一股,石爷的父母,生性胆小怕事,软弱可欺。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家族中,石爷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祖父说,他也欺负过石爷。但同宗兄弟中,祖父是最好的。只有他帮石爷的时候最多,有其他兄弟或哪一股的长辈欺负石爷,祖父就会站出来为石爷说话,有好吃的也从不忘给石爷留一份。所以,石爷和祖父的感情最好。

  石爷的父母没的早,都是病逝的。听祖父讲,石爷的父亲过世时刚过四十,而母亲只有三十七岁。两人先后不到一年,都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因家族大,小病小灾的没人重视,再加人软弱。石爷父母的病故,也影响了当年祖父的择业志向,使他立下了学医的决心。

  石爷的妻子是祖母给介绍的。祖母看石爷老实能干,回娘家时,就把同村一张姓姐妹给说动了心,又征得了姑娘父母的同意,把她带进了我们的家族。

  那时,太祖主家。家里无论什么事,太祖说行才行,太祖若不允,没人敢反对。祖母向太祖说明了情况,可能是碍于儿媳的情面,也可能太祖确实看中了那位姑娘,应允了此事。石爷是没有自主权和发言权的,他看没看中,同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后来,祖母提及此事时说,“给小石头保媒有两个原因,一是看老兄弟人挺好,又能干又老实,确实想帮他。二是以后回娘家有个伴儿。

  听祖父讲,石爷成家不久,太祖做出的最后一项决定是分家。我们家有田地六百余垧,骡马车七挂,骡马二十余匹。分家时,石爷分得土地二十余垧,两匹马,一头骡子,一挂大车。在这次家族分家中,石爷分得的财产是最少的。由于石爷非常勤劳而且持家有方,只几年间,日子便过得红红火火。土地增加到五十余垧,骡马车两挂。

  而其他兄弟,在这几年间,一个个把分得的'土地和车马,纷纷卖掉。搬走的搬走,进城的进城,做工的,做小吏的,行医的,干什么的都有。靠经营土地为生的,只剩下石爷老哥一个。

  俭朴,是石爷的美德。虽然他的生活富裕,吃穿不愁,可平时他穿衣都挂着补丁。只有到年节时,才换上一身好一点的。吃的也一样,平常日子粗茶淡饭,年节改善几天。平时,进城或外出办事,衣兜里揣上两个苞米面大饼子。祖父说,石爷一辈子没进过饭店,就连端邻居家饭碗都没有过。

  石爷打心眼里佩服他的五哥。快解放前夕,祖父在外行医,听到消息便打信回来,让他赶紧把土地卖了,只要有人要,再便宜也不能留,让石爷认清形势,可石爷不听。后来祖父专程回家找石爷谈,石爷还是不干。他不明白,也不理解。那土地,那骡马车,都是他没黑没白劳作挣来的。他没吭过谁,没害过谁,也没偷没抢过,犯法的事一样没干。怎么土地说收就收了,骡马车说分给人家就分给人家了,他不相信。

  然而,事实正如他所不信的那样。土改,是石爷一生中最不开心的日子。他的土地,车马全被没收,分给了多数的穷人。只给他留下很少很少的一点土地和一匹瘦弱的老马。这匹老马是没人要的,它已干不了什么活了,还得白搭草料喂它。

  订成分时,若不是他的五哥找工作组说明事实,说他的兄弟没有剥削过谁,欺压过谁,他一辈子胆小怕事,土地都是他自己耕种的,没顾过长工,没请过伙计。工作组经过调查,证明属实,只给他划了个中农。不然,不给他划个地主,也得划个富农,不挨斗才怪呢。抄家时,他的家没被抄。村里人都知道,他家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值钱的东西一样没有,甚至连太好的衣物被褥都没有。他把挣来的钱粮,都换成了土地和牲口,他只相信这两样。

  解放初期,成立的第一个村级集体组织叫“初级社”。石爷没有参加,而是带领着全家人,在留给他的那一小块土地上,暗暗地开始了二次创业。可是,他的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年。第二年,“初级社”改成了“高级社”,广大贫农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样,石爷不加入都不行了。因为,他正好是被团结的对象,叫贫下中农。

  要说石爷的转变还真得从参加“高级社”算起。过上了集体生活的石爷,每天都不可避免地同人接触,与人交谈,不管你愿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中,躲是躲不掉的。何况,他天性不愿与人为怨,天性胆小的性格。起初的日子,他只是被动地接受,默默地耐着。慢慢地于不觉中,竟也能同大家溶于一体了。到后来,每天下工,吃完晚饭,碗一放,人就去了社里,几乎达到了风雨无阻的程度。社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已经牢牢地吸住了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好人缘,他的威望,也在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集体劳作和闲聊里日益增长。

  石爷第一次最让社长和全体社员感动的一件事是:哭马。那是入“高级社”第二年冬季的一天,社里的一挂大车往地里运肥料,驾辕的铁青马不幸左后退踩进地裂子里被别倒了,由于惯性的作用,装满肥料的大车前滑,将铁青马向前推去,一下子把左后退别断了。伤马运回来后,找了个乡村兽医做了接骨术,打上莲子。临走,兽医扔下了一句话:“别抱太大希望”。

  石爷很是心痛,主动找社长,要求搬到社里住,夜里照顾伤马,白天依然不误出工。起初,社长不允,说:“这怎么可以,夜里照顾伤马白天出工,身体怎么能吃得消,何况晚上还有更夫饲喂牲口,让他格外精心一点伤马就可以了。”可石爷就是坚持,弄得社长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石爷住到社里后,每个晚上都同更夫一起,细心地给马换药,喂药。经常一忙就是大半宿,而白天,还得同大伙一起参加劳动。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不管石爷怎样地精心,伤马不但不见好转,病情反而一天一天地加重。石爷又是着急又是上火,嘴上也起满了水泡。那时,乡村兽医的技术水平极其有限,药品也没有现在疗效高。尽管石爷每天饭吃不香,觉睡不好,仍无济于事。熬到第十一天上,伤马不行了。开始症状象是发疯,接着就躺倒在地抽搐,非常痛苦,样子十分吓人。此时,不知谁说了一句:“给它一刀吧”。谁料,石爷把眼一瞪,发狠似地大声道:“不行!”然而,没有人赞同石爷的观点。就连社长都说:“石头大哥,你也尽心了,这马不行了,别让它活受罪了。”其实,从马发疯的那一刻起,石爷心里就明白了,只是他不愿相信那是事实。

  那一年,石爷已经四十七岁了。可那一天,石爷哭得像个孩子。

  石爷第二件令人不能忘怀的事仍然是:哭马。七十年代,生产队长考虑到石爷年岁大了,不宜参加繁重的体力活了。于是,就让石爷当饲养员,喂牲口。石爷很喜欢这项工作,而且爱护牲口是出了名的。他把这些牲口当成自己家的一样,哪头牲口什么脾性,哪头牲口喜欢吃什么样的饲料等等,他了如指掌。赶大车的老板子,没有不怕他的。有人不爱惜马或者鞭打马,如果被他抓到了,轻则一顿臭训,重则开骂。而犯错的人,不但没人敢顶嘴,有时甚至鸡啄米似的小声求饶,向他下着郑重的保证,仿佛生怕把事情闹大似的。从这点就可看出,石爷早已不是胆小怕事,不敢与人结怨的人了。惧于石爷的威风,再也没有老板子敢虐待牲口了。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前进。八十年代初,随着国内形势的变化,中央做出决定,把集体所有的土地车马分给社员,实行“田产承包制”。我的家乡是从八三年开始执行这一政策的。分牲口的头天夜里,石爷在牲口房里同牲口整整说了一夜的道别话。他每走到一匹马前,抚着马头,象嘱咐要出嫁的姑娘一样:“到了新主人家里,要乖乖听主人的话,不要挑食,不能耍滑,不要顽皮吆……”等等。

  第二天.石爷看着一家一户地从牲口棚里牵出一匹匹马时,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用长满厚茧粗糙的大手,擦完这把,下一串又淌满了脸。大伙看着老爷子站在牲口房门边流泪,都笑着安慰他:“老爷子,别难过呀,你家也有份的。”有的说:“石头大伯,这牲口分到家就是我们自己的了,你还怕我们不好好待它吗?”还有的说:“石头爷,您老这么大岁数了,这回该好好享享清福了。”总之,说什么安慰话的都有,就是没有讥讽或讨厌他的话。大家都知道,多亏这些年他尽心的饲养、照料,今天大家才能分到这么好的牲口。

  这就是我的石爷。他一生平平淡淡,没做过什么惊人的大事。石爷到过的最大城市,就是我们的县城,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外边的世界什么样,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不是离不开家,他是离不开那块生养他的土地。

  这就是我的石爷。一个典型的普通的中国农民。

以石订亲散文3

  石窗花散文

  这次从古村柘溪回来,不知怎的就对那些镶砌在古村房屋上的石窗花念念不能忘怀。只可惜,石窗花不能带回来养活,只能成为一帧风景留在记忆中,让我用思想和情感来滋养。六月看紫藤在季风里疯长,石窗花也在我的心中灿烂绽放。

  古村的老屋真是老了,俨然就是缺胳膊断腿的佝偻老人,寡言少语地立在新兴起的楼房群中。只是“老人”的眼——石窗花,却那么灵动。即便有些老屋已经坍塌,石窗花碎烂于地,它也不会凋零。那些比较完整的古屋,每一堵墙上都开着石窗花。越是年久的古屋,石窗花越是开得精神灿烂。

  石窗花原本是一些寂寞的石块,立在山间或是峰顶,没有谁会去搭理,偶有人发现了它,便用智慧为凿,才将石块雕琢成花。但要让石头开花,并不是那么简单。采板、打磨、画样、上样、雕刻、镂空、修光,每一道程序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并非容易。不说别的,就单单说雕刻石窗的工艺手法就有线刻、浮雕、浅浮雕、圆雕、镂空雕等,繁琐的程序远比培育出一束四季之花要艰难。但人们心中有寄托,有一种希望,即便艰难,也会用智慧和汗水去培育石窗花的灿烂。

  石窗花是没有季节性的花,一旦绽放就永远灿烂,而且时光越久,越能锻造出价值。旁的花春来的时候,就努力地汲取春雨,作用着春光绽放出鲜艳与美。待到春雨春光离去的时候,它也在某一时刻悄悄地零落。灿烂一季,瞬间美丽,又要在期待中走过三百六十五天。然而,石窗花是智慧和汗水的结晶,它没有凋零,只有在岁月的风雨中将生命升华,灿烂成一种艺术。

  我见过许多的花,它们都是开在沃土上,离开了沃土,它们就无法灿烂。石窗花也有自己的沃土,它是生长在诸子百家的思想,儒、道、释三教的民间信仰这块沃土上。绘画、雕刻、建筑、宗教等养料,是滋养石窗花绽放的水、空气、阳光。然而它们是智慧之水,是精神之气,是灵性之光,所以石窗花是不凋零的艺术之花、精神之花、富有灵性的花。四季之花是以色彩悦人,红、黄、绿、青、蓝、紫,五彩缤纷。石窗花则是陪花者或借鉴民间木雕工艺,或将典故史籍引申,或借助民间传说,以多样的形式绽放。它们多为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吉祥如意、福禄寿禧等。以色彩悦人的花,终将会在季节过后褪色凋零,唯有以形赋予石头之中成为艺术的石窗花才会永不褪色。

  花是有自己的秉性与性格的,菊花象征着高尚;荷花象征着高洁;梅花象征着坚贞不屈;兰花象征着典雅、坚贞;牡丹象征着富贵……四季之花是用来欣赏或是陶冶人性情,启迪人的.智慧,然而石窗花不仅如此,最大的特点它具有文化艺术价值和实用价值。当时代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迈进的时候,在风雨中锻造出来的石窗花还具有着收藏的价值,大自然中还有那一种花如它一样呢?

  刻有鸟兽、花卉、人物和文字等镂雕图案的石窗花,不仅花开生动大方,还包涵着美好的意蕴。每一窗花都表达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祈望。石桃窗花象征长寿,石榴窗花象征着多子多孙,石扇窗花象征着忠厚善良,石狮窗花隐喻着辟邪消灾,石牡丹窗花象征着富贵……雕刻者借助丰富的想象,将人文思想与雕刻艺术融为一体,让石窗绽放出吉祥如意、多子多福、平安富贵、财源广进、长命百寿之花。它在雕刻者手中绽放,却在青砖黛瓦房屋的墙上灿烂,实现花的价值。一窗一花一景,景景不同,平静的墙面因为石窗花而添增了无尽的生机与趣味。窗花为墙添趣,在人们的心里,一种希望之花也在含苞待放。

  窗是另一种门,连接内外两世界。石窗花融缩着房主人的情趣、修养、财富,及当地的风俗和风土人情,是文化的缩影。它寓意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记录悠久的历史文化和多彩多姿的民俗风情,融合了历史学、文学、美学、民俗于一体,是传统文化和人们的审美情趣完美地结合,是珍贵的传统文化艺术遗产。这世界有那一种花可以与石窗花媲美呢?

  两千多年前石窗花就放射出光彩,每一窗花不单单是花,而是具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观石窗花,欣赏到的是极具特色的灿烂历史文化,品到的是人民深沉博大的文化胸襟和刚柔相济的人文品性。石窗花不仅是一种艺术形象,更是一种思想的体现、情感的表达、文化的沉淀,是民族意识形态和文化灵魂的绽放。品读它,就能读出先辈高超的技艺,丰富的想象力和旺盛的创造力,读出了祖先博大精深的文化,以及他们对美好生活和美好事物不懈追求的精神。

  石窗花是江南诗意的源泉,多少诗人临窗而诗:“应怀旧溪月,夜过石窗流。”“屏上玉芙蓉,一窗春正浓。”“小窗惊夜雨,滴作相思缕。”“打叶声声惊客梦,小窗听到天明。”古人的诗很美,富有诗意的石窗花更美。

  在小小的柘溪古村,粉墙黛瓦,影壁画墙,绿树掩映,前井后院,厢房厅堂,漫步期间,满心都是清凉幽然,让人忘了今为何昔。最是那粉墙影壁上的款式多样的石窗花,若是把这些古建筑比作古代美女,那么石窗花就是她们美丽的眼睛。目含期盼,巧笑倩姿,让青墙平添了几分玲珑剔透,清幽雅致。柘溪这方宁静的古村土地,不只是山的雄奇神秀,水的灵动,而是灵山秀水中蕴藏着悠久深厚的历史人文。假如说,明天与过去以今天为墙,那么石窗就是镶嵌在今天这堵墙上的“眼”,透过这只眼,我们能看到历史,看到我们祖先曾经心怀的憧憬与梦。

  走出古村,从石窗花为我创设的意境中醒来,打磨了的石块,在用巧手陋具雕凿后,镶砌在青砖黛瓦房墙上成了石窗花。它成了希望、寄托、吉祥如意、祈福祈财祈寿的象征,成了望断相思的眼,今又在我的心里成了灿烂的思想之花。

  石窗花,或许没有多少人会在意。有一天,房墙被岁月风化倒塌,它也将掩埋在岁月的泥土里。然这一回,当我进入柘溪古村,望着这些五发八门,形式多样的石窗花。那一刻,石窗花成了我钟情的心灵上的缪斯。

以石订亲散文4

  牛石散文

  在家乡一块大稻田的水口处,有一重达一吨以上的大石头,因其形状犹如一头卧着休息的大水牛,人们都管他叫“牛石”。这“牛石”是怎么形成的,有多少年历史,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应该是肯定的:“牛石”曾经沧海桑田,经历过千万年风霜雨雪的侵蚀。稻田是何年开造,也没有谁能说得清楚。稻田开造出来后,灌溉稻田的沟渠就从“牛石”身旁经过,“牛石”从此坚守着沟渠,信守着“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的誓言。

  大集体时,有的群众认为,“牛石”占据了水沟的面积,影响灌溉稻田,建议生产队长把“牛石”炸掉,烧成石灰改土。生产队长惋惜地说:“炸不得呢,牛石是最牢固的沟坎,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夸它”。因为生产队长发现了牛石的价值,所以才幸存了下来。当然,对质地很好的牛石来说,用去烧石灰改土一点也不会逊色,但留下来的作用比拿去烧石灰要大得多。记得3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一场倾盆大雨足足下了两个小时,凶猛的洪水倾泻而下,眼看稻田里绿油油的水稻将被吞没。正当洪水猛扑而下时,遭遇了牛石的顽强抵抗,不得不绕道而行,水稻安然无恙。微风吹来,绿油油的稻秧掀起层层波浪,为牛石庆功喝彩。

  当时如果没有牛石顶住洪水的威胁,任凭洪水横冲直闯地进入稻田,稻秧就会被无情地冲毁和淹没,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包产到户时,那块大稻田分给了我家。为了扩修水沟利于排灌,父亲又起了炸掉牛石的念头,我们知道后,找了足够的理由保护牛石:“这牛石本身就是天然的沟坎,水侵不垮冲不倒,可以阻挡洪水冲毁稻子”。终于,父亲放弃了炸掉牛石的.念头,牛石又一次幸存了下来。

  其实,牛石不仅起到沟坎的作用,还是田坎边一道风景。我们每天放学后,放牛割草到了牛石旁边,总要爬到牛石背上,把它当成水牛骑玩一阵。看书也要到牛石上坐着,感觉记忆会好很多似的,看书疲倦了还可以靠在牛石上休息,躺在上面欣赏绿油油的稻浪。每年的洪水都在牛石面前投了降,大田里水稻获得丰收,牛石功不可没。

  默默无闻的牛石,从来不居功炫耀,装扮自己,而是无怨无悔地坚守着自己的阵地。现在,因为煤矿的大量开采,水源下沉,下多大的雨也不会再有洪水倾泻而下的担忧了,稻田早已变成了土,绿油油的稻浪已经成为回忆。牛石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躺在干涸的水沟边一动不动,没有人在他的身上打什么主意。回到老家时,我特意去看了看牛石,他有一半已经沉到土里,只是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想起小时候在牛石上玩耍的情景,感到现在牛石周围少了许多生机与活力。然而走好人生道路的时候,牛石的经历值得我们借鉴,不论发挥作用也好,没有了作用也罢,牛石就是牛石,从不显摆自己,也不自贬气馁,在风风雨雨中保持着平平淡淡的自己,没有大悲,不求大喜。在我们的人生道路上也是如此,顺其自然,平平淡淡才是福。

以石订亲散文5

  以石为乐散文

  生于1973年的白斌与石结缘已经十多年了,他不仅自己以石为乐,而且广交石友,创建石友之家,组建咸阳市奇石协会,与大家共享赏石乐趣,陶冶情操,在咸阳赏石界传为美谈。

  白斌原是中铁二十局一名职工,他对奇石的热爱,与他常年在外施工的经历有关。他和工友们在秦岭山中修建石梅公路,施工间隙生活枯燥,没事就到河滩转悠,于是就捡石头玩,不知不觉爱上了奇石,两年后回到咸阳,他开始遍寻石友,和大家一起交流,创建了石友之家,当时有20多人,他经常组织大家一起去捡石头,坐火车,或石友自驾车,费用采取AA制,先后赴宁夏沿黄河,赴陕南沿嘉陵江,以及泾河、褒河沿线遍寻奇石。那时候条件艰苦,石友们捡了大半天石头后,午饭往往是一瓶水、一包咸菜、一个烧饼,凑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交流捡到的石头,相互欣赏,相互分享,“这个时候最快乐!”白斌由衷地说。

  几年前,白斌得了一场大病,术后恢复得很好,白斌觉得自己生活节奏应该更慢一点,他捡藏奇石,与石为友,在赏石中得到了愉悦和精神慰藉,和大家一起出去是个乐趣,至于捡到捡不到奇石都在其次,首先是快乐,而且对身体有益,他要让“一己之乐,带动大家同乐。”

  这些年,白斌共捡藏奇石上千块,有黄河石、长江石、嘉陵江石、乌江石,广西大化石、大湾石、卷纹石等,造型石、图案石皆有。白斌说:“真正喜欢的也就一二十块。”他和其他石友一样,刚开始时是博爱型,再到象形型,逐渐到审美型,更注重奇石的意境美,越到最后眼头越高,所以真正满意的不多。

  白斌自己捡藏的最满意的一块奇石是《浪》,这是一块秦岭象形石,通体光滑泛白,整体似一排大浪涌起,惊涛拍岸,力度感很强。他介绍,这块石头形成难度很大,是他在汉中施工时捡到的.第三块石头。那是在张良庙附近,他发现了一块洁白光滑的石碑,就打听当地人这石头从何而来,得知是从紫柏山采来的,他便进入紫柏山寻找,不料被一块石头绊倒,回头一看,发现露出地面的一块石头很光滑,他就开始挖,结果得到了一块形似“鹰”的奇石,于是他就在附近寻觅,终于找到了这块“浪”石。这些石头除非暴露出来,才能看到。当地村民说,只能是山上发大水冲下来,才能冲出地面。“浪”石对于白斌,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现在,白斌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是用来捡石、赏石,为石命名,为石写诗。他介绍,咸阳奇石协会目前已有会员190多人,,协会在市图书馆举办奇石展,咸阳市赏花节举办的奇石展上,会员藏石获得金奖2个、银奖2个,铜奖3个,其中他的《浪》获金奖。他的想法是,想和同道们一起努力,开拓奇石市场,搭建交流平台,争取在咸阳举办并形成全国性的奇石年展,以促进咸阳经济发展,特别是服务业发展。而近日以来,白斌和协会主要成员,正在积极协办19日开幕的咸阳丽彩潮流港广场首届观赏石博览会。

以石订亲散文6

  随缘石散文

  深山里有一座寺庙,寺庙的门前屋后各有一块石头,石头的顶面光滑平坦,可供人静坐下棋或看云起云落。石头下面终年有潺潺的涧谷泉水流淌。寺庙的方丈与一诗人常来石头上喝茶,谈佛论道,偶尔论及世间纷扰的俗务。石头天长日久便有了灵性,想到红尘中走上一遭。

  多年后,方丈与诗人早已驾鹤西去,禅院也仅剩下些断瓦残垣,可两块灵石依然屹立。寺庙处成了一处石料加工厂,伴随着采石机震耳的轰鸣,石匠们日夜叮叮当当的凿刻,屋前的石头被加工成了无数块大小不一方正的石块,适宜用来砌筑门垛。据说我工作单位的门垛,就是由其砌筑而成的。另一块灵石质地坚硬,构造致密、强度高,纹路清晰,被加工成了3.0厘米的石板。单位另一处大门四周挂贴的花岗岩石板,就来自于这块灵石。

  两块灵石的红尘愿望终得以实现。看见每天有无数行人与车辆从灵石面前进进出出,灵石感觉既新鲜又好奇。当有人站在灵石面前,乐滋滋地与灵石合影留念,听到有人夸赞石头雄伟气派时,石头感觉风光无比,为自己的抉择感到骄傲。可灵石却没有看到身边一些潜在的危险,对即将发生的遭遇更是始料未及。

  有一年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那晚我值夜班,约11点钟光景,熄灯后正准备就寝,却突然听到石垛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一辆过路的货车司机想在石垛处停车过夜,因天黑看不清黑乎乎的石垛,汽车重重地撞上了石垛。第二天我跑到石垛近前一看,石垛东南角的一块石头被汽车撞下巴掌大的一块,垛上还留下了些蓝色的油漆痕迹。

  第二年春天,一外单位来办事的`司机,开车出大门时,因石垛挡住了视线,司机没有看清进门的另一辆车,猛一右打方向盘,两车虽然没有碰撞,但出门的车右车头重重地撞上了石垛,发出“轰”的一声闷响。

  司机钻出车子,心痛地俯身看车,用力地蹬了石垛一脚,并大骂道。

“晦气,今天真是晦气,这该死缺德的石垛,怎么还没有被砸掉呢?”

  上车后他仍然骂声不停,当车驶离石垛约十米远时,驾驶员突然停下车,摇下车窗玻璃,向石垛方向重重地唾弃。

  石垛遭到无缘无故的谩骂与唾弃,联想到自己多次被碰撞的遭遇,感慨万千,竟伤心地呜咽起来,悔恨自己当初不该来尘世,不如在深山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时光荏苒,铁门被风雨侵蚀得锈迹斑斑,石垛也多次被碰撞得遍体鳞伤,没有了原先分明的棱角。

  春天,原先的石垛被工人用粗绳拽倒,由我负责重新设计规划大门。方正的石块尚没有被完全风化,还能派上一些用场,我将它们在办公楼后花园里铺了两条并不起眼的小路,算是替灵石找到了归宿。阴天下雨或大雪冰封的天气,人走在路面上,不会滑倒,感觉舒适惬意。

  今年五月,我去庐山旅游前,听说一无锡来的司机,中午因疲劳,倒车时不小心,将大门西侧面的花岗岩石板撞了一个很大的洞。被碰撞的石板,跌落得粉碎,司机还当场赔偿了800元。

  旅游回来后,大门值班的同事告诉我,一天夜晚,一进大门的货车因堆载超高,门上方的石板受到货物的碰挤,挂贴石板的钢骨架被刮蹭变形,有几块石板背面的插销已经脱钩,似掉非掉地仰面翻着,随时都有跌落的可能。

  工人们架设起安全防护架,我与技术人员爬上去仔细察看每一块石板。

“没有被直接碰撞的石板受到牵累,也脱轨不能再用。”看后大家得出一致的结论。

  两天后,工人们将没有被碰撞的石板与钢骨架,全部拆卸了下来。卸落地面的石板,被撞得面目全非,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块。

  石板落地的声音非常悲凉,似牛羊临死前的悲鸣。据说一是特别想念并羡慕与之在深山的另一块灵头兄弟;二是没有发现身边潜在的危险;

“有一尺高度,就有一尺跌落的可能,有一种荣耀,就有一种潜在的风险。”这种风险是潜在的,一旦发生后果却是非常可怕的。

  既知风险的存在,当像石垛一样,不如随缘,不如急流勇退,尚可保全自身。即使身处低位,甘当铺路石,终其默默无闻一生,也可获得长久。

  若像石板一样,身居高位,看不到风险的存在,仅看到荣耀与风光的一面,直至跌落得粉身碎骨,到那时再呜咽悲鸣,悔之晚唉!

  安安静静地呆在深山里,享受大山的日光雨露,鸟语花香,应是灵石最好的归宿。不知当年的方丈对灵头是否做过这样的点拨。

  石头如人一样,亦有灵性,可落入尘世的石头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吗?

  二一二年十月二十日

以石订亲散文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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